品读《如何修证佛法》之感悟

(一)1978年的春季,本书作者南怀瑾教授,正在台北闭关,嗣因某种因缘,抽暇做系列讲座,共二十八次。


(二)这是南教授最重要著述之一,对实际学佛修证的步骤,有精辟的讲解及具体的指引,是绝对的过来人语。


(三)虽然作者曾表示,所讲的内容仅为要说的五分之一,但是读到本书,对于一个真心修学佛法、诚心求证的人,已是受益无穷了。

万一呢?

用功修定以后,参话头也好,非等时间因缘到来才能开悟。比如虚云老和尚,在禅堂里打坐参话头时,外面世界看得清清楚楚。到后来,突然端一杯茶,茶杯掉在地上,啪一声,打破了,悟了。古人这些例子很多,灵云看到桃花而悟道,一个缘来“从缘荐得相应疾”,来得快,修行只问耕耘,不问收获,不要说我修了一年,怎么还没开悟?好像很划不来似的。

有句话,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”。

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害怕万一,当觉得坏事情有可能会发生的时候,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,我们也会为此做出很多很多的准备,去预防事情的发生。为什么大家那么害怕万一呢?因为万分之一概率的事情一旦发生了也就是百分之百。

那么反过来,如果好的事情,发生的概率也是万分之一呢?为什么大家就不愿意去做呢?为什么大家就不想万一呢?就因为看上去“划不来”吗?

还有句话,“佛怕因,人怕果”。

“菩萨畏因,众生畏果”这句名言意味着两种不同的态度和方法。对于“菩萨”,他们是因为具备了大智慧和对因果规律的深刻理解,所以在做任何事情时都非常小心选择其动机或原因。因为他们知道,每一个行动都会产生一个相应的结果。而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或者说“众生”而言,他们可能更多的是关注或害怕结果,而不是真正思考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。

其实,我们只要去种下好的因,至于果,总归是会来的。

兴盛

到了五祖的阶段,就是唐太宗时期,禅宗是单传,在当时的主流文化中并没有占太大分量。不久,天台宗渐渐出头,当然传播最广的还是教理。接着玄奘法师回来,创立佛法鼎盛的局面。唐宋时,第一流人才,拥有第一流头脑,往往致力佛法。现在拥有第一流的头脑的人才,都到其他领域中去了。现在怎么会有佛法?那时,学佛学禅是时髦,相当于现在研究科学一样,风气使然,教理盛极一时。而唐太宗也非等闲之辈,诗好,文好,字好,武功好,佛学也好,样样好,他为玄奘法师所写的《圣教序》,就决非他人所能替代。

禅宗的鼎盛时期是中唐以后,晚唐到五代之间。当时佛学的理论发展到最高峰,而六祖的禅,刚刚赶上了那个时代。那时唯识、法相、华严,各种佛学的理论普及于社会,差不多读过书的人,都会谈几句佛法。这时,知识分子阶层已经看不上小乘的修持了,都走大乘的修持方法,但又找不出一个路子。于是达摩祖师所传的禅宗心印,直指人心,见性成佛的法门,到了五祖、六祖时,即应运而出。

为什么唐朝时佛法会达到鼎盛呢?仅仅因为玄奘法师归来,佛学理论发展到最高峰吗?会不会还因为当时的社会经济发达,人们生活富裕,从而有条件开始关注人们心灵的问题呢?或是因为当时大唐是面向世界的,人们的包容性更强,生活方式的多样化呢?会不会又因为社会高度的发展导致的一系列负面效应开始显现,人们急需思想或心灵的指引来应对生活中的迷茫呢?

现在大概比唐朝更盛行佛法了,网上一搜就有很多关于佛法的内容,连我这个普通人也会谈几句佛法。果真如此,难道是碰到了同大唐时期一样的境况了吗?

文 / 园

曹洞宗的教法对我这种顽劣之人是必要的,围着打。

这周从十九讲读到二十二讲。

(1)四大(构成)色身,色身(造)业,业力(生起)妄念。

清楚说了,修的着力点不是妄念(果),应从色身(因)上用功。

曾经我是这样落在边见上了,每天狠拉脚,望早日双盘。那样的心情下,坐不上一小时就下来了。这个是身见,身体本是圆满的,因为见,产生障碍,树了对立,使色身不能转化。雪岩钦禅师的公案也是说这个。于是我扭不过脚只好放松坐,背直、气顺就行了。

(2)能坐好了,如何能“轻安”呢。“无轻安含润转故,不名为定”。

那就要心一境性,心系一缘,作意于一念。想放下身体的粗重,将心集中在身外是办法。

观日落、观明点,脚骨头,观得起,消得也快。掂沙子,掂得越紧,越掂不到。这个不算数的,没定住。白天,专念于一个太阳,或一句佛号,当外缘来时,如看见“不净”物,作意成太阳,或听到妄语时,回一句佛号,但前一念是“不净”已起了。用被子盖杂草,结果是满地杂草。

庵提遮女问文殊:“明知生是不生之理,为何却被生死所流转?”文殊菩萨答:“其力未充。”

(3)每一地有每一地的定,当然用的力是不同的。

雪岩钦禅师当时用功的方法是,念头一起,马上回转来找念头,找不着了,空了。这是向内观,有寻有伺。

睡着时眼耳身休息了,因为白天看的书留下想像,梦见身体升起来。虽然这也是意识造出来的,那白天醒时身体的粗重,是实实在在的,那这时意识该如何作出轻安来呢?看到二十二讲,吕纯阳说“真常须应物,应物要不迷。吕纯阳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来我面前晃一下,马上又收回怀里,我没吃到。南师说,丹药要自己去炼制的。

“善取能入诸三摩地,诸行状相,善取彼故,随其所欲,能住于定。”数息一段自然转为随息,不知何时走神了,妄念来,重新数息,再观息。我要做的就是保持气顺,观察呼吸的轻灵,通常出状况是坐姿及走神,于是像放风筝那样将线收回来。慢慢地,脚的感觉来了。书里说这感觉也是妄,可以空掉的。于是“可以空掉的”这一念使运动会开始了……

公案里很多大德是已到三际托空,再有明师指点,问他“道在哪里?”,然后悟了。但我还在色与身里团团转,离那远着呢。如何从“坐立不安”到“三际托空”,还在考验中。雪岩钦禅师的公案中坚持不倒单,曾经落在枯禅。虽然说自己能做到这样也知足了,但还是要有“轻安”,这样才有信心继续的。

文 / 勤学苦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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